茶。
香叶,嫩芽。
慕诗客,爱僧家。
碾雕白玉,罗织红纱。
铫煎黄蕊色,碗转曲尘花。
夜后邀陪明月,晨前独对朝霞。
洗尽古今人不倦,将知醉后岂堪夸。
一七令·茶。唐代。元稹。 茶。香叶,嫩芽。慕诗客,爱僧家。碾雕白玉,罗织红纱。铫煎黄蕊色,碗转曲尘花。夜后邀陪明月,晨前独对朝霞。洗尽古今人不倦,将知醉后岂堪夸。
一字至七字诗,俗称宝塔诗,在中国古代诗中较为少见。元稹的这首宝塔诗,先后表达了三层意思:一是从茶的本性说道了人们对茶的喜爱;二是从茶的煎煮说到了人们的饮茶习俗;三是就茶的功用说到了茶能提神醒酒。翠绿,香清高,味甘鲜,耐冲泡。此茶不仅可以消暑解渴生津,而且还有激情的助消化作用和治病功效。此诗一开头,就点出了主题是茶。接着写了茶的本性,即味香和形美。第三句是倒装句,说茶深受“诗客”和“僧家”的爱慕,茶与诗,总是相得益彰的。第四句写的是烹茶,因为古代饮的是饼茶,所以先要用白玉雕成的碾把茶叶碾碎,再用红纱制成的茶罗把茶筛分。第五句写烹茶先要在铫中煎成“黄蕊色”,尔后盛载碗中浮饽沫。第六句谈到饮茶,不但夜晚要喝,而且早上也要饮。到结尾时,指出茶的妙处,不论古人或者今人,饮茶都会谈到精神饱满,特别是酒后饮茶有助醒酒。
这首诗饶有趣味,描写上,有动人的芬芳:香叶,有楚楚的形态:嫩芽、曲尘花,还有生动的色彩:“碾雕白玉,罗织红纱。铫煎黄蕊色”。饮茶之时,应是夜后陪明月,晨前对朝霞,真是享受着神仙般快乐的生活,可谓“睡起有茶饴有饭,行看流水坐看云”(《痴绝翁》)。茶还可以洗尽古人今人之不倦,这是茶的神奇妙用。
首先要说这首诗的独特之处。元稹以宝塔的形式来排列诗歌,不仅形式特别,而且读起来朗朗上口,同时也描绘了茶的形态、功用和人们对它的喜爱之情。
元稹(779年-831年,或唐代宗大历十四年至文宗大和五年),字微之,别字威明,唐洛阳人(今河南洛阳)。父元宽,母郑氏。为北魏宗室鲜卑族拓跋部后裔,是什翼犍之十四世孙。早年和白居易共同提倡“新乐府”。世人常把他和白居易并称“元白”。 ...
元稹。 元稹(779年-831年,或唐代宗大历十四年至文宗大和五年),字微之,别字威明,唐洛阳人(今河南洛阳)。父元宽,母郑氏。为北魏宗室鲜卑族拓跋部后裔,是什翼犍之十四世孙。早年和白居易共同提倡“新乐府”。世人常把他和白居易并称“元白”。
草庵饼会八仙歌。明代。林熙春。 杜老当时歌八仙,风流千载至今传。幸以泉石浑无事,炎暑又难废书眠。会从真率仍蒸饼,无用黎园无击鲜。此日偶符八仙数,携手珠林列四筵。筵中曾晰偕童冠,兴在春风沂水滨。元素曾入天台路,赤龙齐驾五云天。大黄持筹四百万,一剑滇黔净岚烟。小黄伯乐收奇骏,斩蛟溟渤拥楼船。更有吴公飞玉舄,酆山神鬼远市廛。翁家二妙联青琐,追趋常在圣人前。愧予不才甘仗斥,敢谓承明辄避贤。白发千茎今已雪,丹心一寸几时然。相将乐圣看时辈,何用浮名惹别牵。种秫有田筋力倦,买山亦费贷山钱。竹下风来堪眺赏,僧门听法可逃禅。主人汪汪尊北海,知己一杯当十千。侧闻辽左传烽急,杞忧又自急幽燕。天地风尘公等在,努力担负莫辞肩。老臣即拚今日兴,犹㜞工部笔如椽。祗学□生成饼韵,酩酊篮舆月正圆。
崇恩堂为衍圣公赋。明代。薛瑄。 赤芾趍朝日,彤庭锡劳时。宫壶沾宠渥,命服被恩私。遗泽应无竭,深恩勉自持。高台书盛事,行见被声诗。
赠靖江王孙 其二。明代。顾璘。 紫阁投朱绂,青山卧白云。凤笙流秘曲,鸿宝枕灵文。近得临邛客,飘然思不群。时传古词赋,为我洗尘氛。
送张葵轩总戎北行。明代。释今无。 二十年来许国身,腰间玉剑少烟尘。一官乍罢无新业,万里秋行有故人。共我同堂参佛祖,怀君一路及冬春。圣朝颇牧今尤重,会见纶音下紫宸。
桃花。宋代。葛天民。 洞里桃花自古初,人间尘事几乘除。重来渔父难相觅,前度刘郎未忍疏。画楫迎逢春女渡,采符供奉岁朝书。嫣然似共幽篁语,占尽风兴奈得渠。